江苏邳县（今邳州）人。卒于北京。1929年毕业于北平朝阳大学。1927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后因组织被破坏失去联系。1938年参加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1939年重新入党。历任中共信阳地委统战部部长、鄂豫边区行署秘书长兼民政处长、襄南专区专员、中原解放区河南行署主任兼豫东南专员。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参加中原突围，曾任陕南行署秘书长，华北人民政府司法部第二处处长兼华北司法干部训练班主任。后来参与筹建中国政法大学，任一部主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司法部第五司司长、全国司法干部轮训班主任、中国新法学研究院教务长、中央政法干部学校副教务长。1954年受董必武委托，重建1952年院系调整时撤销的北京大学法律系并任主任。1981年辞去系主任职务，专任教授。曾担任北京市法学会会长、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一届法学评议组召集人、中华全国总工会法律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市律师协会会长、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法制委员会委员，并先后担任中国法学会副会长和顾问。


长期从事法学理论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曾先后发表过《改进高等法律教育工作，提高教学质量》《必须加强法律科学的研究工作》《我国法制建设三十年》《中国法学三十年》《当前我国高等法律教育的几个问题》《论依法从重从快》等论文；撰写了《鄂豫边区减租减息办法浅释》《边区施政纲领讲话》《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学说》等专题文章和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