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籍福建福州，生于天津塘沽。1936年参加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1937年到延安，1939年在晋察冀边区从事妇女工作兼任《晋察冀日报》通讯员。1942年与邓拓结婚，后调《晋察冀日报》编辑部工作。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到张家口新华广播电台任播音员，后又在晋察冀新华广播电台和陕北新华广播电台任播音员，并任陕北台播音组副组长。1949年10月1日，与齐越一起在天安门城楼上担任开国大典现场播音。后在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任台长兼编辑部主任、中央广播事业局总编室副主任等职。1960年起参加国外广播工作，1982年任国际广播电台台长。晚年致力于整理其丈夫邓拓遗著，编有《邓拓全集》《燕山夜话》合集、《中国救荒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