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浙江东阳，卒于上海。1899年入当地私塾，1903年入县立高等小学堂，开始接触艺术各学科。1908年入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初级师范科，1912年入该校新办的“图画手工专科”学习，师从李叔同、姜丹书等。1913年经李叔同介绍入著名进步文学团体南社。1915年毕业后，先后在上海城东女学、上海爱国女学、上海南洋师范、上海东亚体育专科学校任教。1919年，他与丰子恺、刘质平共同创办了在南方颇有影响的上海专科师范学校(1924年改名为上海艺术师范学校，1925年又改建为上海艺术大学)。此外，1919年秋，他与、丰子恺等发起成立了“中华美育会”，兼任该会会刊《美育》的主编。l926年回到故乡浙江，主要从事当地的普通音乐教育工作。1933年受聘为上海美术专科学校的教务主任、音乐理论教授，并兼任新华艺术专科学校艺术理论教授。抗战全面爆发后，他被迫脱离了长期从事的艺术教育事业。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曾先后担任浙江省文联、浙江省文化局的行政工作。1953年调任上海音乐学院任教务处副主任。他在多年教学工作的同时，曾创作学校歌曲，编写、出版《和声学大纲》《初中乐理教本》等音乐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