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浙江瑞安，卒于北京。1933年在杭州自办三川美术书社。1934年参加中国工商业美术家协会，其广告画曾在日本《广告界》杂志发表。1935～1937年，在上海亚平装潢公司担任设计部副主任。其间，参加上海业余剧人协会，在宣传处美术组工作。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党在戏剧、电影界的地下联络员，后参加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组织漫画木刻座谈会，为上海各报刊提供许多鼓动抗战的漫画、木刻等画稿，并赴抗战前线，进行美术宣传活动。1938～1948年，先后在青鸟剧社、上海剧艺社、同茂剧社、上海艺术剧团等单位从事舞台美术设计，并到苏北新四军鲁迅文学艺术学院担任舞台美术教师。1941年曾在华年影片公司兼任布景师，开始从事电影美术工作，并兼任上海实验电影工场电影美工师，与费穆合作参与了电影《洪宣娇》《国色天香》的布景设计。1948年再度与费穆合作，为电影《小城之春》设计布景。1949年任上海军管会文艺处电影室副主任，以中国人民解放军干部的身份参加接管上海各私营电影公司，为成立新的上海电影制片厂做出贡献。1954年到苏联学习、考察电影美术创作。1956年回国后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美工师兼艺术委员会委员，先后在《祝福》《林家铺子》《革命家庭》《早春二月》《小二黑结婚》《天山的红花》等影片的制作中担任美术设计。他的电影美术创作，继承和发扬了中国电影艺术的现实主义传统，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强烈的时代感、鲜明的造型表现力和清新细腻、纯正典雅的抒情风格。1959年起兼任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主任。1973年因肺癌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