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养初，又名亦宇、敬云，湖北应城人。1918年入读北京大学。1919年在北京参加五四运动。1920年3月参加北京大学马克思学说研究会。1920年11月，加入北京社会主义青年团，任会计委员、出版部负责人等职，参加北京共产主义小组。1921年7月，代表北京赴上海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1922年，与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邓中夏在北京创办临时团中央机关刊物《先驱》。同年赴苏联莫斯科出席共产国际第四次代表大会和少共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1923年，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同年8月，在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1926年，赴苏联莫斯科列宁学院学习，后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参加托洛茨基派活动。1929年8月，回国后组织托派组织十月社。1929年11月15日，被中国共产党开除党籍。抗日战争期间，曾在国民党军队中任职，并编过《正报》《前线日报》《时事新报》等。1935年被国民党逮捕，1937年出狱。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北京师范大学和人民出版社从事教学和编辑、翻译工作。1986年底，任人民出版社特约翻译、国务院参事。1987年8月5日因车祸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