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定州（今河北定州）人。1906年（清光绪三十二年），投北洋新军当学兵，随后在第1混成协、第20镇服役。1912年1月，参加滦州起义。1915年，归入冯玉祥部，先后参加护国战争、护法战争，第一次直奉战争，由营长递升至旅长。1924年10月，参与发动北京政变，任京畿警卫司令、国民军第1军第1师师长，奉命入清故宫，驱逐废帝溥仪出宫。1926年4月，任察哈尔都统兼国民军东路军总司令。9月，冯玉祥在绥远五原（今属内蒙古）誓师后，参与国民革命军北伐，任国民军联军总参谋长。10月，赴苏联争取援助。1927年，任河南省民政厅厅长、代理河南省政府主席、南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1928年，率部参加第二期北伐。后任南京国民政府军政部常任次长，后代理部长。1929年8月，署理军政部长。1930年1月，因冯玉祥被阎锡山拘留在晋，代理西北军总司令。4月，任第二方面军总司令。5月，参加蒋冯阎战争，被阎锡山委任为第2、第3方面军前敌总司令，统一指挥陇海线方面作战。兵败归隐天津。1937年七七卢沟桥抗战爆发后，相继担任第三战区参谋长、第六战区和第一战区副司令长官。1938年2月，调任军事委员会军法执行总监。6月，任河北省政府主席兼河北游击总司令。1939年1月，任冀察战区总司令。1944年10月，任兵役部部长。1945年10月，任华北宣慰使，旋寓居天津。1946年5月，任战略顾问委员会委员。7月，晋升陆军二级上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国防委员会委员。1966年1月11日在天津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