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奉天怀德（今吉林公主岭）。1903年（清光绪二十九年），为绿林头目。1905年，接受官府收编，被委任为怀德县游击队哨官。1911年（清宣统三年），投奉天后路巡防队任哨长。中华民国成立后，所部改编为中央骑兵第2旅，至1920年，由连长递升至团长。1925年起，历任奉军第17师骑兵第5旅旅长、骑兵第17师师长、骑兵第2军军长。1928年，奉军缩编，改任黑龙江陆军步兵第3旅旅长。次年，任黑龙江省骑兵总指挥。1930年，调任黑河警备司令兼第3旅旅长。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被张学良委任代理黑龙江省政府主席兼军事总指挥，不顾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和辽宁、吉林两省相继陷落的孤立困境，于11月4日，率部奋起进行江桥抗战，打退日伪军多次进攻，鼓舞了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终因力尽援绝，撤至海伦。17日，被国民政府任命为黑龙江省政府主席。1932年2月，一度屈服于日本关东军的压力，任伪黑龙江省省长和伪满洲国军政部总长，受到全国舆论谴责。4月1日，从齐齐哈尔秘密出走，于7日抵达黑河，通电反正，重举抗日旗帜，并致电国联调查团揭露日本制造伪满洲国内幕。5月，联合省内旧部和民团、乡勇在海伦组织黑龙江省民众抗日救国义勇军，被推为总司令，率部在黑龙江省南部、吉林省北部铁路沿线和山林地区打击日伪军，后因孤立无援、寡不敌众，于12月退入苏联境内。1933年6月，返回上海，要求回东北继续抗日，未获蒋介石应允，被任命为军事委员会委员，闲居天津。1936年1月，被授为陆军中将。1937年七七卢沟桥抗战爆发后，任东北挺进军总司令、黑龙江省政府主席，率部转战晋、绥、陕等省。1945年6月，任第十二战区副司令长官。抗战胜利后，任东北保安副司令长官。1948年8月，任东北“剿总”副总司令，见国民党军大势已去，称病寓居北平（今北京）。1948年底参与和平解放北平的活动。1950年11月29日病逝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