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江苏苏州，生于天津，卒于北京。1936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北平学生联合会党团书记。同年毕业于北平燕京大学新闻系，开始从事新闻工作，在西安张学良主办的《西京民报》任编辑、总编辑。1937年2月，到杨虎城主办的《西北文化日报》任编辑。同年5月，以燕大校友身份陪同美国记者E.斯诺的前夫人N.韦尔斯到延安采访。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作为战地记者赴晋陕黄河前线采访。1938年底到成都，在爱国人士钟汝为主办的《新民报》工作。随后，受中共党组织委派，负责党和民主人士李公朴联合创办的“全民通讯社”的发稿工作。 1942年到重庆，在孔祥熙主办的《时事新报》社担任社论委员会委员、资料室主任和采访部主任等职。为揭露国民党制造的“鄂西大捷”真相，赴湖北前线采访。因言论主张与该报立场相左被辞退。1945年，到陈铭德主办的《新民晚报》任副总编辑。1943年11月～1946年3月，任中外出版社总编辑，并与人合编《学习生活》和《文汇周刊》两个刊物。受南京中共代表团委派，1946年4月到上海，协助潘梓年筹办《联合晚报》，任总编辑兼任采访部主任。1949年2月到中共中央驻地河北平山县西柏坡，任新华通讯社总社编委兼国际新闻部主任。同年6月，任新华总社新闻训练班主任，致力于培训新中国新闻事业人才。从1949年6月至1953年5月，从事新闻教育和理论教育工作。1953年任中共中央宣传部理论宣传处副处长，主管理论刊物《学习》杂志的编辑工作。1958年2月，任商务印书馆总经理兼总编辑。1964年，任文化部出版局局长，仍兼商务印书馆职务。1971年任人民出版社领导小组组长，不久即任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领导小组成员。1976年起，任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代局长。1978年兼任《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副主任。在担任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代局长期间，为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的创建作出了贡献。

历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五、六、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并当选为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第一、二届主席，第三届名誉主席。曾发表大量时评、政论、国际问题述评以及理论文章。专著有《国会和政府》《论美苏关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