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浙江平阳，卒于上海。童年即善弈。1918年获全国象棋个人冠军。1928年被推选为全国棋坛总司令，有“中国棋王”之誉。1929～1931年，连续3次在国际象棋大赛中夺冠。1937年赴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缅甸等国，在华侨中宣传抗日救亡，并利用象棋比赛为祖国募捐。他曾校订了许多珍贵的象棋古谱，编成《象棋谱大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担任上海市文史馆馆员、上海市政协委员、中国象棋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棋类协会副主席。晚年仍弈棋不辍，94岁时仍在温州进行象棋表演赛。1985年国家体育运动委员会（今国家体育总局）为表彰他对象棋事业做出的贡献，授予他体育运动荣誉奖章。他一生著作甚丰，有《国耻纪念象棋新谱》《象棋谱大全》（12册）、《象棋指南》等29本象棋专著传世。